費學斌忙問：“爸，您說什麼怪不得？”

費山海道：“怪不得浩洋要費這麼多心思迎合討好她，甚至專門為她搞了一場慈善晚宴......”

說到這，他腦子裡忽然又浮現出李亞林剛才說過的那一番話。

旋即，他驚呼道：“媽的！浩洋這個狗崽子，該不會是對這個顧秋怡動了什麼歪腦筋吧？！”

費學斌尷尬的笑道：“爸......窈窕淑女，君子好逑嘛，浩洋對她動動歪腦筋也沒什麼問題吧？”

費山海冷聲道：“我說的歪腦筋和你說的歪腦筋，根本就不是一個意思！想討好她、跟她一夜春宵是歪腦筋，想強行把她睡了也是歪腦筋，想強行把她睡了再毀屍滅跡，也是歪腦筋！”

費學斌臉色瞬間一寒，脫口道：“爸......其實當時我也覺得這件事情浩洋的表現反常，但一直沒什麼實質性的證據，您說......浩洋他......他應該不會蠢到那種地步吧？”

“我也不知道......”費山海無比嚴肅的說道：“但我覺得，綜合各種線索來看，這種事情的可能性最大！”

說罷，他想起什麼，立刻說道：“對了，你立刻讓人給我查一查喬飛雲以及所有與他相關企業的資金流向，另外也查一查日本伊賀忍者的資金入項啊，看看伊賀忍者的傭金，到底是誰付的！如果我沒猜錯，這些忍者大概率就是喬飛雲雇的！”

費學斌說道：“如果是喬飛雲雇的，那問題就又繞回去了，會不會是喬飛雲對浩洋下的手？”

“不！”費山海搖頭道：“我現在懷疑，喬飛雲雇傭那幫忍者，是來為浩洋做事的......”